毕业

终于毕业了。

爱丁堡呆了4年,4年一转眼就过去了。

很多同学都回国了,因为国内的发展更好。

一些朋友去其他地方继续深造,也有去工作的。

最有意思的是还有一个同学去摩纳哥读luxury management.

去过太多的地方,前天朋友问我,你觉得自己最喜欢什么城市?

我想了想:还是爱丁堡最漂亮,最适合居住,但是要是我自己可以选择,我会选择成都,呵呵。

不过国外的话,还是爱丁堡和斯德哥尔摩。

美国的城市很大,有一个缺点,相对来说没有文化气息。

欧洲很多地方是很不错,但是很少使用英文,意大利的罗马是一个不错的城市,但是挪威的bergen更喜欢。

瑞士的interlaken也很不错,但是有点小。

毕业了,马上要离开了,其实有点舍不得爱丁堡。

不过以后还是有很多的机会回来的。

诗歌--赎罪羔羊

我的救主,無罪的羔羊,
因我過犯,來世間受苦;
受鞭打,釘上十架,是你聖潔的身體,只為贖回我破敗的生命.

你所擔當,是我的憂患,
你所背負,是我的痛苦;
你將我,一生罪孽,全都歸自己身上,使我生命因你能得潔淨.

雖然受苦,你卻沉默不開口,
神的兒子,為我不救自己,
不是釘子,將你留在十架上,
是你無邊無際,長闊高深的愛.

你受刑罰,我得享平安,
你受鞭傷,我得著醫治.
因為你留出的血,將我污穢全洗淨,

我的過犯,已經離我遠去.
因你的愛,我得著新生命.

恢复起初的爱心

感谢神,最近有机会和韦江传道一起同工。

开始先去了cambridge,第二天去brimingham。 以后就去Bath和bristol。

Bristol的时间最长,4天5夜,也是相对来说最辛苦的。

但是这次与韦江传道在一起,我自己改变很多,也学习颇多。

最重要的是起初的爱心,又恢复了。

他的主动,舍己,是我的榜样,特别是对待新朋友的态度和方式上面,给我很好的学习。

有幸与俞培新老师交通,再一些观点上面有一个共同的看法,也理清我很多思路。

特别是对于以后的single conference,希望可以更多的机会,把这个product做好。

新生铎夫小传

新生铎夫弟兄实在是一位属灵巨人,当我们提笔要侧写他的生平职事与诗史时,就好象面对着浩瀚的洋海一般,有
无从下笔的感觉。因此有人说,从使徒保罗之后,就气魄而言,他是最像保罗的人。而马特弟兄(Mott)曾说过一句很中肯的评语:“就布道而言,无论是本国
的还是国外的,最辉宏伟大的,非莫拉维亚的弟兄们莫属。”他们以些微的力量成就了属灵的伟业——照他们的比例来看,如果在英国与美国所有的教会都活在与莫
拉维亚弟兄们相同的属灵光景里,那么这些教会,每年专为布道的财物捐献,应该超过十二亿英镑;也就是说,等于他们现在情况的四倍。而被打发出去的宣教士,
则应有四十万人之多。这样雄壮的基督精兵足以把福音传遍世界;足以将全世界翻转过来而绰绰有余。这群十八世纪莫拉维亚的弟兄们,在新生铎夫的领导之下,实
在活出彼此相爱并合一的见证来。因此他们虽然“略有一点力量”,但是那位“拿着大卫的钥匙”的主,却将通向国度那道“敞开的门”开在他们面前,是无人能关
的。而他们也实在为基督夺得建立国度的产业之地。

  有一位弟兄雪凡尼(Schweinitz)曾描述过他们布道的情形:“直到一九○○年以前,在莫拉维亚的教会里,每五十八位圣徒中,就有一位被差遣往
国外布道的。而在本地教会每增加一位信徒时,在国外就有两个以上脱离异教而归主的人。”这群弟兄们为何能为神成就如许属灵的伟业呢?到底那一个神圣的动机
是什么呢?当莫拉维亚的信徒认识传福音为大使命的时候,以赛亚书五十三章十至十二节那段感动人的话,就成为他们的动机。神羔羊的受苦激励他们出去传福音直
到地极。从这段预言中他们喊出这样布道的口号:“为着被杀的羔羊去救人,叫祂看到祂劳苦的功效。”假如我们的心热爱曾为我们受死的救主,如同火烧,那么基
督教中漠不关心的情形就会消失,基督的国度也就要显现了。

  在新生铎夫活着和他去世之后,他们见证主的范围,不仅遍及整个欧洲,还向外发展,最早是东至美洲西印度群岛(West
Indies),北到格陵兰(Greenland)的爱斯基摩人(Eskimos)中间,西到宾夕法尼亚州的印第安人中间和荷属盖亚那,向南一直到非洲的
赫敦拖兹(Hottentots),和在苏利南(Surinam)的那些土著部落中。那时卫斯理正在英国掀起属灵的复兴。即使复兴达到最高潮时,在英国的
属灵领袖们仍寄厚望于新生铎夫,希望从他那里更多知道神宝座的动向和圣灵水流的奥秘。我们很难从教会历史中找到一个人,他的影响力能够和新生铎夫相比拟
的。

他的恩赐

  像新生铎夫这样一位伟大的神仆、时代的舵手、教会的建造者,当然他会有非常丰富的恩赐,但我们特别宝贵的是他恩赐的多面和平衡。我们很难从他的恩赐中
举出一样来,说这是新生铎夫的恩赐。因为他的恩赐是那样广泛,并且样样突出,正像使徒保罗一样。他是满溢赞美的诗人;是有为父心怀的好牧者;是循循善诱的
好教师;是率先攻占未得之地的福音健将;是杰出的神学家;大有效率的教会组织者。虽然神赐给他许多的恩赐,他一生仍要不断地被神的启示与圣灵里的经历交
织,才能成为神手中最宝贵的器皿。而另一面,他的个性,更帮助他能够把丰富的恩赐发挥得淋漓尽致。他向主的单纯、忠诚,他在属灵见证上的刚强不阿,以及他
对待神儿女的恒久忍耐,乃至于工作上的温柔和智能,都是无与伦比的。然而他论到自己,却是最简单的一句话,也是最好的一句话:“我只有一个爱好,惟独基
督。”

  他的背景

  新生铎夫在主后一七○○年五月生于德国的德雷斯顿(Dresdon),父母都是虔敬的圣徒。他的父亲临终时,在床上抱着出生才六周的他,把他奉献给基
督,叫他一生侍立在主面前。而他留给他的话,似乎就是对他一生的预言。他说:“我亲爱的儿子啊!他们要我给你祝福,但我相信你是比我更蒙福的。虽然我现在
感觉到,我已经站立在耶稣的宝座前。”以后新生铎夫的母亲再嫁,就把他交给他的祖母,和姑妈亨莉德(Henrietta
Baroness)抚养。这正是神的奇妙安排。因为他的姑妈是当时非常有名的神学家,对于神学、希腊文和希伯来文,都有很深的造诣,而且她常和各教会的领
袖广泛的来往、交通,也经常有清心爱主的圣徒来访问她。她常常在家中聚会,使家里的人都能够追求主、亲近主,叫他们灵命长进。她还常常提醒家中的人要把自
己再献给主,保守自己是属于主的人。所以在当时,他姑妈是敬虔圣徒的一个榜样。新生铎夫从小就在这样虔敬家庭的气氛中生活、受教。这种虔敬的家教,也成了
左右他一生道路的影响力量。

  他的奉献和他属灵的转机

  当他六岁的时候,那位教导他的老师爱德林(Christan Rudwig
Edeling)是一个属灵生命丰富的人,教导他三年,离开之前,对他提起救主为他所付上的代价,并说:“无论如何,我们是属于祂的,而且永远是属于
祂。”新生铎夫回忆说:“他的话是那样有能力,刺入我的心。我已经认识救主而且爱祂,但从未像当日这几句话进来的时候,那么得着能力!我的心都被这神圣的
能力所震动,使我泪流不止,就在那一刹那间,我就立了一个大心愿,决定一生要为我的救主而活。祂是爱我,为我舍己。”

  所以在他十岁的时候,新生铎夫向主立下誓约并签名于其上说:“亲爱的救主,愿祢属于我、我也属于祢。”以后他回忆说:“在我年幼的时候我就爱这位救主,并且和祂有亲密的交通。当我十岁的时候,我就非常迫切地追求神,并决定一生要作耶稣基督忠诚的奴仆。”

  他矢志奉献后,就自然而然地欢喜和主交通,宝贵主的同在。在以后的岁月里,当他对小孩子传福音的时候,他常说:“我何等喜乐认识了这位救主,并且能够
真实的经历祂。当我还年幼住在汉拉斯铎夫(Hennersdorf)时,我一直学习以我全心来爱祂,跟随祂。虽然我这样认识主已经有些年日了,但我仍一直
不断地以我孩童的样式,来和祂交通。有时我和主亲密的交通约有一小时之久,就好象跟一个朋友那样亲密的交谈一样,即使从房间里进出的时候,我也是经常迷失
在主的爱和祂的交通里。哦!主的爱是那样满溢我的心灵,甚至我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。我和主的亲近交通已经有五十年之久,但是这个交通一天比一天更宽广更
深入,充满了甘甜和喜乐。”他又说:“当我在年纪很小的时候,神就已经乐意把祂的儿子启示在我的心中,所以救主对我来说,是那样的真实,就好象我看见我自
己手上的五个手指一样的真实。”新生铎夫年幼时还经常写信给主耶稣呢!他也常对他的朋友们传扬福音,当他找不到对象时,他就对着椅子传讲耶稣。一七一六年
因为战乱,常有军队在各地搅扰人民,也常有些瑞典(Swedish)的军队来到他们的城堡掠夺财物,这些粗暴的军队,居然被这小孩子祷告的诚恳感动、折
服,他们汹汹而来,结果却是默默离去。在那时还可看见他领导的能力,和他在四围人群中间的属灵影响力量。当他十岁时,已经把“往普天下去传扬福音”作为他
终身伟大的目标了。从一七一○年到一七一六年,他在哈来(Halle)读书,这是最值得纪念的几年,他在学校中一直不断地找人交通关于他信仰的经历。但是
他很惊讶地发现,就是在这所基督教的学校里面,他仍旧找不到知音和共鸣。不过因着他对神和对人的态度真诚,仍旧能突破所有交通的困难——他发起了一个小
组,召集同学在一起祷告,并为主作见证。从那时起,主就隐约地把基督徒合一伟大的启示和亮光放在他里面了。他说:“我越来越觉得基督徒需要与主交通,但若
没有因此而带进与其它基督徒有更敞开、更广泛的交通,那就失去了基督徒这伟大名字的意义了。”为着要传开这合一的看见,以及在主里需要交通这强烈感觉的催
促,他就召聚了五个小孩,组织一个所谓“芥菜种团”,以三件事彼此相约:(一)以和善待众人,(二)为众人谋福利,(三)使人归向神和基督。他们有一个小
的徽章,上面写着“看哪!这人!”(语出约翰福音十九章五节)和“祂的鞭伤使我们得医治”两句话。每一个人戴上一枚戒指,上面刻着“没有人为自己活”。因
着他自己是那个组织的领袖,所以他身上还戴着一枚金的十字架,在十字架的中间有个椭圆形的徽章,代表芥菜种。日后他说,主知道,他当时这样作绝对不是为了
自己的荣耀,而且相反的,正好使他成为同学嘲笑的对象,并在这一切讽刺、藐视、讥诮之中,来服事主。而主同在的喜乐一直鼓舞他的心,使他更勇敢地面对这一
切逆境。过了几年,连教会及一些有名望的人都来参加这个组织,访问他们,或以通信来维持交通。当他把一切都交给校长法兰克(August
Francke)要离去时,这个芥菜种团运动已经深入了七个教会里面。那校长说了一句很简单的评语:“这少年人总有一天要成大器。”

  神为祂伟大的使命制作祂荣耀的器皿

  当他离开哈来书院时,他很倾心于攻读神学院,但是神在他身上却有更好的计划,他就在一七一六年九月进入威腾堡大学(University of
Wittenberg)读法律。在他进入威腾堡大学的初期,他越过越在以往属灵生活的根基上往前。他定规每天晚上都用在祷告和交通上,一礼拜禁食一天;他
也饥渴读神的话,好象读完这次圣经以后,再也没有机会能看到圣经似的。大学中多少的基督徒学生,都不知道把他归到哪一种的宗派才好,他们称他为清教徒。他
回忆说:“其实我从没有把自己归入哪一个宗派,我实在厌烦这许多的区别。在我里面除了主之外,没有别的事物。”正如当时约翰阿伯提尼(John
Albertini)弟兄对他所作的评语:“基督的爱早已如火焚烧在这个孩子的心中。”是这一个爱激励他奔跑一生的路程;是这个伟大的爱,使他能在每一件
事上向主忠诚,披心沥血,以至于死。

  一七一八年,就是他在威腾堡的第二年,他认识了莫拉维亚的弟兄们(Moravian Brethren or Unitas
Fatrum),使他在两件伟大的事上打下了根基。他热烈地响应他们传福音的热诚,并且他发现这班弟兄们无论在何处,无论是对哪一类神的儿女,他们都以其
为交通的对象和同伴。他们坚持说,交通的根基只是“在主里面”。就在那时,新生铎夫看见了这个伟大的启示和亮光,而这光深深地刺入、铭刻在他的生命里,并
且照亮他一生之久——基督的合一以及与弟兄姊妹交通的合—,就像约翰福音十七章里所说:“父和子的合一”一样。

  一七五三年八月,新生铎夫对在英国费特巷(Fetter
Lane)聚会的莫拉维亚弟兄们,交通到他如何开始向国外传福音工作的热诚。他说:“一七○九年某天,在汉拉斯铎夫,我曾注意到一篇登在报纸上的报导,是
有关于东印度的事。从那时起,我常常听到许多在外地传福音者的见证,又听到一些殉道者如何忍受监狱苦刑,而他们一切受苦的意义都是为着让神的国得以扩展。
这些见证更增强了我对基督的忠诚。”他说:“我认识基督耶稣的宇宙性,祂正在建立祂属天的国度,而且是藉着我们这班为这光作见证的人来建立的。我本来是个
死亡的囚奴,但是既被主从黑暗的权势下拯救出来,就如同光明之子。因此,我必须为这奇妙的光作见证,而主也一直寻找我,使这光成为我的职事。这实在是我最
高的荣耀和莫大的权柄,而这职事的荣耀也一直增加我对神见证的忠诚和责任感。”

  照在新生铎夫里面,不只是这道福音职事荣耀的光,并且还有另一个启示——“基督是一切的中心”——也越过越强地照耀在他的心魂当中。他从各宗派里发
现,他们都有同一的根基,就是以基督为中心,这也是彼此交通的根基。所以他无论在哪一班基督徒的身上,总能发现合一和交通的根基,而这个根基就是主自己。

  更深的转机为着更艰巨的使命

  大概就在这段时期,他在杜塞朵夫(Dusseldrof)参观一次美术展览会,看到了斯特堡(Sternberg)的一幅主受难图,下面写着:“为你
我舍一切;为我你舍什么?”他的心大大被圣灵感动。他觉得他不能回答这个问题,就是把一切都献给主,也不能补满主对他的大爱,而他就在那幅画前得着了影响
他一生服事的转机。他求那位钉十字架的主带他进入和主更深的交通,并且使他交通于基督的受苦;他也求主为他一生的事奉开路。但在那个时候,他还不知道应该
往哪里去。他回去以后比从前更加坚定,要一生跟随、服事这位救主,而他在这幅画中所见主的面貌,一直活在他的心里。基督舍命的大爱,成为激励他为主而活的
力量。

  一七一七年,他有机会去巴黎,这位青年写信给朋友说:“如果我去法国的目的,是为叫自己变成一个属乎世界的人,这是白费钱财。神要按祂的慈爱,保守我
为基督而活的心愿。”在巴黎有一位公爵夫人问他说:“你昨晚到戏院去过吗?”他回答说:“没有,我没有功夫去看戏。”他离开巴黎的时候,叹息巴黎的繁华奢
靡,也觉得那许多活在其中的人是何等可怜!只不过为审判的日子积蓄神的忿怒。这一位将来给主使用,建立祂心爱教会的器皿,原来就是这样地与世界分别,难怪
在他二十七岁(一七二七年)那年,神就使用他带进一次教会历史上罕见的复兴。

  从他住在巴黎的日子,我们可以看出新生铎夫心地的宽广和他属灵度量的深拓。那时他有机会和天主教中高级的教士交通。他固然厌烦他们许多外面的仪文和虚
伪、夸张的敬拜,他也看见许多教士的败坏行为,但是这些并没有影响他与他们的交通,他仍旧和巴黎的大主教成为朋友。那些主教十分惊讶于这位年轻人的属灵生
命与才华,想尽办法要使他成为天主教的忠实信徒,而他们发现一切的计划都归于徒然,最后只好放弃对宗教观点的争执。新生铎夫则说:“他们只好和我一同交通
于耶稣基督的受苦和祂生命的优美。”他仍旧把对方看为圣徒。他写信给他们说:“虽然我们中间有这么许多的不同,但是我们仍旧能在救主的鞭伤里合一。”

  他在巴黎读法律时,另有一件事叫他属灵生命得着转机。当时律师是非常高尚又很不容易得着的一种头衔,他从来没有被法院邀去参加他们的工作,所以有一次
他就向法院抱怨,马上就得着非常满意的答复。就在那时,神的光突然进来照亮他的全魂,他深深看见他的自傲,也看见他对世界的抱负并没有完全治死。为此他再
一次来到主前,求主赦免。他痛痛哭泣;大大懊悔。再一次彻底地把所有的主权都交给主。

  在一七二○年五月,他离开巴黎。回家途中,他又遇见了另一次属灵的转机。那时候他路过姑妈家里,并且病倒了。当他在姑妈家住的时候,他开始对表妹细欧
朵拉(Theodora)发生爱慕,就很自然的向她求婚,事后他才发现她已经和他的好友路斯(Reuss)伯爵成为密友,他马上就有一个反应,必须好好的
寻求神的旨意,在神旨意以外有任何倾向举动,都是严重得罪神的事。于是他就鼓励路斯向他表妹求婚,而他自己也尽力玉成这桩婚事,但他心中的痛苦和挣扎,是
可以想象得到的。过了几年,新生铎夫写信给查理卫斯理的时候说:“当时决定向我表妹求婚的事,完全出于我的己意。从这次痛苦的教训中,我对付了我的己生
命,现在我已经向我的己生命自由。我觉得什么时候我若活在自己的意愿和倾向里面,我就像活在地狱里一样。”一七二一年他正从巴黎游学回来,被萨克森尼
(Saxony)王侯聘为顾问(Counsellor of
State)。我们且听听他的自述:“我虽然在世界里有很高的职位,但这些一点也摸不着我的心。每个主日,我们都能自由的聚会,主也以祂的同在和能力覆庇
了我们。我不仅是讲道的人而已,我的全心更为着福音而活。为了顺服在上的,我固然须要挂着佩剑出入宫廷,但是主的同在、大爱与忍耐一直覆庇我,使我深知我
在世上不过是客旅,我要向着荣耀的标杆直奔。”他就顺着里头的感觉写下一首诗歌,诗意盎然。这首诗和下一首诗都是他早年的作品,当时莫拉维亚的弟兄们还没
迁进他的封地来,那时他才二十一岁。我们读这首诗的时候,绝不会想到诗人正处在优裕的环境里。

http://cclw.net/other/sbc/srysg2/index.html